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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川之城东,有地隐然而高,以临于溪,曰新城。新城之上,有池洼然而方以长,曰王羲之之墨池者,荀伯子《临川记》云也。羲之尝慕张芝,临池学书,池水尽黑,此为其故迹,岂信然邪? 方羲之之不可强以仕,而尝极东方,出沧海,以娱其意于山水之间;岂其徜徉肆恣,而又尝自休于此邪?羲之之书晚乃善,则其所能,盖亦以精力自致者,非天成也。然后世未有能及者,岂其学不如彼邪?则学固岂可以少哉,况欲深造道德者邪? 墨池之上,今为州学舍。
己未八月二十日夜,梦有人以石研屏见饷者。其色如玉,光润可爱。中有一牛,磨角作斗状。云:“湘潭里中有张其姓者,多力善斗,号张难敌。
闻马嘶。出城四顾,则荒烟野草,不胜凄黯,乃著此解。琴有凄凉调,假以为名。凡曲言犯者,谓以宫犯商、商犯宫之类。
之所未备,搜寻剖□,斯已勤矣。闲从人求其法,高者如捕影,卑者不足为。嘉泰二年冬夜,坐一榻,知思所及,随手骇目。尔后凡七载,时时为之,自知非深根固蒂之道,亦可谓世外之妙观矣。
端平丙申,桂林伯尚书钟公以遗逸荐东溪先生许侯于朝。越明年,得旨补初品官、衡州户掾。其诰词于始,则有夙有誉处、且娴文辞之褒;于终,则有其以行义、教于乡里之勉。
昔在童蒙岁,学礼暨诗书。肃肃秉庭训,罔敢甯斯须。积习将一纪,心目多勤劬。本此修拙辞,阶之登仕途。
京城名利涂,车马相奔驰。其间取富贵,往往输巫醫。前后十数辈,身没名已隳。独有许希者,蕴蓄何瑰奇。
小人真闇事,闲退岂公难。道大吾何病,言深听者寒。忧时虽早白,住世有还丹。得酒相逢乐,无心所遇安。
良辰易失,四者难并。故人相逢,五斗径醉。况中年离合之感,正寒食清明之间。时乎不可再来,贤者而後乐此。
叶侯越著姓,胄出实楚叶。缙云虽穷远,冠盖传累叶。心大有所潜,肩高未尝胁。飘飘凌云意,强御莫能慑。
北风吹春草,阳乌日已至。天时岂云爽,人事胡乃异。三月方皇皇,衣冠道如坠。栋挠榱桷折,木颠桢干悴。
燕山五六月,气候苦不常。积阴绵五旬,畏景淡无光。天漏比西极,地湿等南方。今何苦常雨,昔何苦常暘。
世已无孔子,获麟意谁知。我尝为之说,闻者未免非。而子独曰然,有如埙应篪。惟麟不为瑞,其意乃可推。
扰扰闾巷士,过我何所为。屡来徒我烦,不来我弗思。少年乐知闻,喜与客子随。晚岁事恬默,与世益参差。
坚甫神太清,不谓久流落。别来二十载,论议转深博。其中富所有,种道以文获。铺张讲治乱,破若劲弩彉。
何山如幽人,道场如大家。穰穰衲子脚,刺刺骚翁牙。挟隽控寒飚,搜光蹑晨霞。危颠矫窣堵,平畴略污邪。
我生不信有神仙,亦不知有大罗天。那堪见人说蓬莱,掩面却笑渠风颠。七返还丹多不实,往往将谓人虚传。世传神仙能飞升,又道不死延万年。
道人身世已盟鸥,便好乘云御气休。何足风波吾一点,盍思舟楫彼迷流。从教水击三千里,别是烟飘十二楼。松以碧涛成夜吼,山为翠浪接空浮。
耕者志於食,否则馁继之。学者志於道,一为好爵縻。本自不营利,间或与利期。朝日入而处,暮日仰而思。浮云蔽蔀屋,见前当自知。
衡山为真宫,道士饮我酒。共坐有何人,山中白衣叟。问叟家何在,近住山洞口。殷勤起见邀,徐步入林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