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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队盖闻五岭分疆,说番禺之大府;一尊属客,见南伯之高情,摭遗事于前闻,度新词而屡舞。宫商递奏,调笑入场。羊仙黄木湾头声B278B278然。碧云深处起非烟。
侬家贫甚诉长饥。幼稚满庭闱。正坐瓶无储粟,漫求为吏东西。偶然彭泽近邻圻。
妙龄秀发,湛灵台一点,天然奇绝。万壑千岩归健笔,扫尽平山风月。雪里疏梅,霜头寒菊,迥与余花别。识人青眼,慨然怜我疏拙。
渐吾乡秋近,正莼美、更鲈肥。顾安得相从,征帆衔尾,飞盖追随。南中眼前事势,正相持、边腹一枰棋。将谓灯明月暗,笑谈共和韩诗。
仕宦至卿相,富贵好归乡。高车驷马,都人夹道共瞻望。意气当年尤盛,荣比昔人衣锦,昼锦以名堂。海内知名士,久矣望馀光。
少年有志封侯,弯弓欲挂扶桑外。一朝敛缩,萧然清兴,了无拘碍。袖里阴符,枕中鸿宝,功名蝉蜕。看舌端霹雳,剧谈玄妙,人间世、疑无对。
红冈小塔枫林路,曾见承平歌舞。舞罢人归,月斜影转,重见郎官星度。乡关境土,又二十余年,桑麻深露。说与闾巷,少年知得当时否。
裴封叔之第,在光德里。有梓人款其门,愿佣隙宇而处焉。所职,寻、引、规、矩、绳、墨,家不居砻斫之器。问其能,曰:“吾善度材,视栋宇之制,高深圆方短长之宜,吾指使而群工役焉。
匹夫而为百世师,一言而为天下法。是皆有以参天地之化,关盛衰之运,其生也有自来,其逝也有所为。故申、吕自岳降,傅说为列星,古今所传,不可诬也。孟子曰:“我善养吾浩然之气。
余少时过里肆中,见北杂剧有《四声猿》,意气豪达,与近时书生所演传奇绝异,题曰“天池生”,疑为元人作。后适越,见人家单幅上有署“田水月”者,强心铁骨,与夫一种磊块不平之气,字画之中,宛宛可见。意甚骇之,而不知田水月为何人。一夕,坐陶编修楼,随意抽架上书,得《阙编》诗一帙。
逢纷伊伯庸之末胄兮,谅皇直之屈原。云余肇祖于高阳兮,惟楚怀之婵连。原生受命于贞节兮,鸿永路有嘉名。
门有车马客,问君何乡士。捷步往相讯,果得旧邻里。凄凄声中情,慊慊增下俚。语昔有故悲,论今无新喜。
仪凤中,有儒生柳毅者,应举下第,将还湘滨。念乡人有客于泾阳者,遂往告别。至六七里,鸟起马惊,疾逸道左。又六七里,乃止。
有秦客问于东野主人曰:「闻之前论曰:『治世之音安以乐,亡国之音哀以思。』夫治乱在政,而音声应之;故哀思之情,表于金石;安乐之象,形于管弦也。又仲尼闻韶,识虞舜之德;季札听弦,知众国之风。斯已然之事,先贤所不疑也。
有冯虚公子者,心侈体忲,雅好博古,学乎旧史氏,是以多识前代之载。言于安处先生曰:夫人在阳时则舒,在阴时则惨,此牵乎天者也。处沃土则逸,处瘠土则劳,此系乎地者也。惨则鲜于欢,劳则褊于惠,能违之者寡矣。
安处先生于是似不能言,怃然有间,乃莞尔而笑曰:“若客所谓,末学肤受,贵耳而贱目者也!苟有胸而无心,不能节之以礼,宜其陋今而荣古矣!由余以西戎孤臣,而悝缪公于宫室,如之何其以温故知新,研覈是非,近于此惑?”“周姬之末,不能厥政,政用多僻。始于宫邻,卒于金虎。嬴氏搏翼,择肉西邑。是时也,七雄并争,竞相高以奢丽。
长安初见君,君颔微有须。後於河内逢,秀峻美髯胡。又会在桐乡,谈时多孟卢。宁书得天然,钟王不能奴。
一笛横风,稳转船头,系楫大江。还有人争说,鸣琴手段,教侬重吐,锦绣肝肠。不复少年,插花槌鼓,雅意在乎云水乡。阳关泪,笑琼姬犹恋,奇俊王郎。
辖龙川李公、鄂牧安侯思诚索诗,为赋最高楼兼贻仲廉郎中长沙客,宁食武昌鱼。未觉故人疏。归舟唤醒乡关梦,宾筵容揽使君须。听民谣,今五绔,昔无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