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述夫帝车南指,遁七曜於中阶;华盖西临,藏五?於太甲。虽复星辰荡越,三元之轨躅可寻;雷雨沸腾,六气之经纶有序。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握瑶镜而临事业,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故知功有所服,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器有所归,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
述夫帝车南指,遁七曜於中阶;华盖西临,藏五?於太甲。虽复星辰荡越,三元之轨躅可寻;雷雨沸腾,六气之经纶有序。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握瑶镜而临事业,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故知功有所服,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器有所归,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
人之为学,不日进则日退。独学无友,则孤陋而难成。久处一方,则习染而不自觉。不幸而在穷僻之域,无车马之资,犹当博学审问,古人与稽,以求其是非之所在,庶几可得十之五六。
闲居执荡志,时驶不可稽。驱役无停息,轩裳逝东崖。沈阴拟薰麝,寒气激我怀。岁月有常御,我来淹已弥。慷慨忆绸缪,此情久已离。荏苒经十载,暂为人所羁。庭宇翳馀木,倏忽日月亏。
今年阳初花满林。明年冬末雪盈岑。推移代谢纷交转。我君边戍独稽沉。
人有精游艺,予尝观弈棋。筭馀知造化,着外见几微。好胜心无已,争先意不低。当人尽宾主,对面如蛮夷。
三百年来,我华夏威风久歇。有几个,如公成就,丰功传烈。拔剑光寒倭寇胆,拨云手指天心月。到于今,遗饼纪东征,民怀切。
宋时豪士石曼卿,帝命作主芙蓉城。我才比石万无一,半世虚负狂直名。年来似有丧心疾,荐共引鲧辜苍生。天诛未加公论沸,日夕惟待鼎镬烹。
朝吾自嵩山,驱驾遵洛汭。逶迟轘辕侧,仰望缑山际。王子谢时人,笙歌此宾帝。仙材夙所禀,宝位焉足系。
处玄稽首,库使尊官,一别又过三年。渴仰之怀,路遥未及人专。辛酉孟秋仍热,遣来人、复去书传。询动静,知丰衍职任,不久将迁。
消磨九日,算年年、惟有黄花白酒。把酒簪花能有几,七十光阴回首。人寿难期,酒杯有限,花色应如旧。花浓酒酽,问君著甚消受。
湘南夜水风露清,月明耿耿波益平。婵娟有人步罗袜,琼璫玉佩双娉婷。可怜玉骨埋藏久,肠断人间无复有。岂知化作兰若莲,宿契未忘犹并首。
会稽山水古来雄,内史新除捧招东。何藉扁舟追范蠡,更将一钓问任公。久谙偃自藩垣乐,未试调和鼎鼐功。日食万钱谁吝惜,不知蓬岛属诗翁。
整顿乾坤后,边烽久已销。和亲来北虏,温清乐东朝。历数躬传舜,文章焕有尧。会稽天仗路,伤心彩云遥。
圣贤不世出,会合未可知。朝廷余百年,天将右重熙。经纶须得人,公为生斯时。维时秋九月,爽气横海涯。
圣门高弟游渊源,当时所得惟十贤。科张言行政与学,兼此四者谁能然。公含天资得具美,出文入武材谟全。轩昂盛时进以道,行高德钜齐回骞。
寒云岑岑天四阴。画堂烛影红帘深。鼓声渊渊管声脆,鬼神变化供剧戏。金洼玉注始淙潺,眼前倏已非人间。
跕跕飞鸢坠,历历风瓢声。青冥不折桂,涧阿甘采苓。踉蹡忆束发,忽焉迫衰龄。嚼蜡心忘味,胡为羡久生。蔼蔼春空云,聚散无根蒂。纵得屠龙术,孰为苞桑计。稽首问弥伽,轮宇烦举似。
污渎横鳣鲸,蝼蚊得而制。所据非所容,悲欢生贾谊。吾疑洛阳叟,所见未超诣。卷之不能伸,无乃为形累。
蓬莱谪居香案吏,此语昔自微之始。后人慷慨慕前芬,高阁雄名由此起。一从圮废知几年,栋摧礎断埋空山。遗踪馀址杳何处,惟有竹树荒芜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