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胶西先生赵明叔,家贫,好饮,不择酒而醉。常云:薄薄酒,胜茶汤,丑丑妇,胜空房。其言虽俚,而近乎达,故推而广之以补东州之乐府;既又以为未也,复自和一篇,聊以发览者之一噱云耳。薄薄酒,胜茶汤;粗粗布,胜无裳;丑妻恶妾胜空房。
余至黄州二年,日以困匮,故人马正卿哀余乏食,为于郡中请故营地数十亩,使得躬耕其中。地既久荒为茨棘瓦砾之场,而岁又大旱,垦辟之劳,筋力殆尽。释耒而叹,乃作是诗,自愍其勤,庶几来岁之入以忘其劳焉。废垒无人顾,颓垣满蓬蒿。
仁宗朝以制策登科者十五人,轼忝冒时,尚有富彦国、张安道、钱子飞、吴长文、夏公酉、陈令举、钱醇老、王中父并轼与家弟辙,九人存焉。其后十有五年,哭中父于密州,作诗吊之,则子飞、长文、令举殁矣。又八年,轼自黄州量移汝海,与中父之子沇之相遇于京口,相持而泣,则十五人者独三人存耳,盖安道及轼与家弟而已,呜呼悲夫。乃复次前韵,以遗沇之,时沇之亦以罪谪,家于钱塘云。
贱子昔在野,心哀此黔首。丰年不饱食,水旱尚何有。虽无剽盗起,万一且不久。特愁吏之为,十室灾八九。
北行出河间,千岁想贤王。胡麻生蓬中,诘曲终自伤。好德尚如此,恃材宜见戕。乃知阴自修,彼不为倾商。区区三世家,庙册富文章。教子以空言,得祚果不良。
寒云沈屯白日埋,河汉荡坼天如簁。衡门兼句限泥潦,卧听窾木鸣相挨。萧辰忽扫纤翳尽,北岭初出青嵬嵬。微之新诗动我目,烂若火齐金盘堆。
郑国欲弊秦,渠成秦富强。本始意已陋,末流功更长。维汴亦如此,浚源在淫荒。归作万世利,谁能弛其防。
搏鸷有余饱,鲁山长饥空。豪人饫鲜肥,鲁山饭蒿蓬。食名皆霸官,食力乃尧农。君子耻新态,鲁山与古终。
鲰生藜苋肠,食事一饱足。腥腐色所难,况乃衷酖毒。彭亨强名鱼,杀气孕惨黩。既非养生具,宜谢砧几酷。
嗜书如嗜酒,知味乃笃好。欲辨已忘言,不为醒者道。使君青箱家,文史装怀抱。平生名教乐,双旌不满笑。
贫富交情乃见,炎凉岁序方成。越秦本异肥瘠,鲁卫何曾弟兄。
泰伯古至德,以逊天下闻。周公去未远,二叔乃流言。春风棠棣萼,秋日脊令原。岂无良友生,岁晏谁急难。
我欲游蓬壶,安得身插羽;我欲隐嵩华,叹息非吾土。会稽多名山,开迹自往古;岂惟颂刻秦,乃有庙祀禹。山形舞鸾凤,泉脉流湩乳。家家富水竹,处处生兰杜。
叔高初过我,风度何玉立,超然众客中,可慕不待揖。入都多宾友,伯高数来集,质如琮璧润,气等芝兰袭。晚乃过仲高,午日晒行笠,匆匆遽别去,怅望空怏悒。有如此三高,青紫何足拾。
放翁小筑湖西偏,虚窗曲槛无炎天。人间乃有真富贵,遶舍十万碧玉椽。连林娟娟泫清露,高枝袅袅摇苍烟。常忧俗客触新粉,屡戒园丁伤逸鞭。
古人不轻出,出则尧舜其君民;古人不轻隐,隐则坐使风俗淳。孰知後世乃不然,唐虞日远如飞烟,异端欲出六籍上,裔夷直居中夏先。穷居求志达行道,傥不塞责真负天。士固不可苟富贵,顾亦岂可徒贫贱;如其一念有媿心,宁不终身戴惭面!老夫少年铁铸砚,欲窥圣门终未见。
清风扫郁蒸,爽气生户牖,客中淡无事,翛然一杯酒。书生拙自料,事业期不朽;少年忝朝迹,蹭蹬今白首。历观千载事,和戎固尝有。定襄五原间,乃可画地守。
省中地禁清昼长,侍史深注熏笼香。荣名挽公公不住,东皋归去栽花忙。毵毵华发映朱绂,同舍半已排云翔。正如少陵入严幕,本自不用尚书郎。
人情所愿欲,莫若贵与富。是皆有命焉,非力可成就。予昔未有闻,无与发其覆。趑趄强干禄,时命适大谬。
孤嗜难众悦,今听非昔弦。美人西山秀,藏茹饮涧泉。雪蓑韫明月,永棹剌野船。宝祲耿不掩,球声匆复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