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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凤中,有儒生柳毅者,应举下第,将还湘滨。念乡人有客于泾阳者,遂往告别。至六七里,鸟起马惊,疾逸道左。又六七里,乃止。
东都主人喟然而叹曰:“痛乎风俗之移人也。子实秦人,矜夸馆室,保界河山,信识昭、襄而知始皇矣,乌睹大汉之云为乎?夫大汉之开元也,奋布衣以登皇位,由数期而创万代,盖六籍所不能谈,前圣靡得言焉当此之时,功有横而当天,讨有逆而顺民。故娄敬度势而献其说,萧公权宜而拓其制。时岂泰而安之哉,计不得以已也。
熙宁八年夏,吴越大旱。九月,资政殿大学士知越州赵公,前民之未饥,为书问属县灾所被者几乡,民能自食者有几,当廪于官者几人,沟防构筑可僦民使治之者几所,库钱仓粟可发者几何,富人可募出粟者几家,僧道士食之羡粟书于籍者其几具存,使各书以对,而谨其备。州县史录民之孤老疾弱不能自食者二万一千九百余人以告。故事,岁廪穷人,当给粟三千石而止。
鲁灵光殿者,盖景帝程姬之子恭王馀之所立也。初,恭王始都下国,好治宫室,遂因鲁僖基兆而营焉。遭汉中微,盗贼奔突,自西京未央、建章之殿皆见隳坏,而灵光岿然独存。意者岂非神明依凭支持,以保汉室者也。
有冯虚公子者,心侈体忲,雅好博古,学乎旧史氏,是以多识前代之载。言于安处先生曰:夫人在阳时则舒,在阴时则惨,此牵乎天者也。处沃土则逸,处瘠土则劳,此系乎地者也。惨则鲜于欢,劳则褊于惠,能违之者寡矣。
吾本寒家,世以清白相承。吾性不喜华靡,自为乳儿,长者加以金银华美之服,辄羞赧弃去之。二十忝科名,闻喜宴独不戴花。同年曰:“君赐不可违也。
臣某言:伏以佛者,夷狄之一法耳,自后汉时流入中国,上古未尝有也。昔者黄帝在位百年,年百一十岁;少昊在位八十年,年百岁;颛顼在位七十九年,年九十八岁;帝喾在位七十年,年百五岁;帝尧在位九十八年,年百一十八岁;帝舜及禹,年皆百岁。此时天下太平,百姓安乐寿考,然而中国未有佛也。其后殷汤亦年百岁,汤孙太戊在位七十五年,武丁在位五十九年,书史不言其年寿所极,推其年数,盖亦俱不减百岁。
月日,居易白。微之足下:自足下谪江陵至于今,凡枉赠答诗仅百篇。每诗来,或辱序,或辱书,冠于卷首,皆所以陈古今歌诗之义,且自叙为文因缘,与年月之远近也。仆既受足下诗,又谕足下此意,常欲承答来旨,粗论歌诗大端,并自述为文之意,总为一书,致足下前。
忆昔盘古初开天地时,以土为肉石为骨,水为血脉天为皮,昆仑为头颅,江海为胃肠,蒿岳为背膂,其外四岳为四肢。四肢百体咸定位,乃以日月为两眼,循环照烛三百六十骨
厌晴思滴沥,闵雨思开霁。姑欲快吾私,岂暇计丰岁。身如姑射山,物物无疵疠。可笑建除家,卜日论开闭。堂堂百年中,雇已阅半世。徭蜑且友朋,百粤即鲁卫。
古来达士尽穷空,我愧修身道未丰。痛饮不妨歌楚些,投閒何幸伴吾侬。
唤起东坡老。问雪堂、几番兴废,斜阳衰草。一月有钱三十块,何苦抽身不早。又底用、北门摛藻。
倚舵秋江浒,明日片帆轻。从头点检身世,百事已圆成。及第曾攀龙首,仕宦曾居鸱阁,衣锦更光荣。若又不知止,天道恐亏盈。
身游廊庙意山林,六出花开一寸心。平地尺书叨载史,瞻天班贺齿诸任。屡丰岁事常如昔,太素风光直到今。收敛神功放晴景,白河半夜扫层阴。
襏襫田家翁,矍铄须眉白。问渠年几许,不记年庚甲。自言身世居此村,三十得儿儿复孙。伤哉儿孙已露电,朝昏只影空断魂。
买陂塘旋栽杨柳,山中道士家务。丰年城市秋偏好,又近重阳风雨。兰泛渚。虽信美江山,不似吾双屿。
独喜其先得我心之所同也。中夕不寐,卒而成章,写寄和仲,可为后日(原无后日二字,据丁藏旧钞本补)相见一笑。大德乙巳上元日神峰野客书世途艰阻,正堪悲、万里清秋摇落。况复乾坤还闭物,奚啻切床肤剥。
鲸川四重午,岁月若飘风。诗书万卷何事,白首课儿童。试把楚词高咏,更取清尊细酌,醒醉竟谁同。俯仰百年了,求足不求丰。
静藏深渊,动游碧落,灵妙潜通。遇时至神知,乘阳便起,雷轰电制掣,雾霭云从。展尾昂头,穿山透石,一举冲霄气势雄。神威烈,把黄河倒卷,白浪翻空。
谁负旋乾手,当春起蛰虫。鱼龙惊寂寞,天地喜昭融。墐户身方远,昂霄意已雄。俗聋谁与破,予欲问丰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