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奁霏净洗,唤素娥睡起,平分秋色。雁背风高孀兔冷,露脚侵衣香湿。银浦流云,珠房迎晓,鬓影霜争白。玉尊良夜,与谁同醉瑶席。
竹窗听雨自安眠,不道惊湍近屋前。省得去年桃弃渡,水痕只到树傍边。
杨花绕昼暖风多。晴云点池波。戏数翠萍几靥,零星未碍圆荷。软人天气,半如溽暑,半似清和。说与香篝緼火,酒痕梅却衣罗。
六合阴沉一样云,行人白昼亦黄昏。贪财吏似方山犬,逃命民如入峡猿。典到琴书犹小事,卖抛田产更销魂。先生明共霜台月,照彻茅檐几泪痕。
依依杨柳,青丝缕、掩映绿波南浦。燕掠横斜,鳞游荡漾,恰是湔裙时序。清泠如许。恍镜影空磨,簟痕密聚。
起犯春霜一径寒,清游乘兴约吟鞍。眼中最恨友朋少,尘外频闻山水宽。溪落旧痕枯野埠,树浮空翠湿危栏。岩头几处悬冰白,几作群羊化石看。
此路通南国,于今人少行。遗民依庙住,旷野用锄耕。古木刀痕熟,空山鬼炎惊。犹闻宿师处,仓猝又招兵。
姑溪小队带薰风,笳鼓欢迎鹤发翁。三十九年成一梦,几多陈迹泪痕中。
先帝亲收十五人,(仁宗朝贤良十五人,今惟富郑公、张宣徽、钱纯老及余与舍弟在耳。)四方争看击鹏鹍。如君才业真堪用,顾我衰迟不足论。出处升沉十年后,死生契阔几人存。他时京口寻遗迹,宿草犹应有泪痕。
生刍不独比前人,束槁端以废谢鲲。子达想无身後念,吾衰不复梦中论。已知毅豹为均死,未识荆凡定孰存?堪笑东坡痴钝老,区区犹记刻舟痕。
仁宗朝以制策登科者十五人,轼忝冒时,尚有富彦国、张安道、钱子飞、吴长文、夏公酉、陈令举、钱醇老、王中父并轼与家弟辙,九人存焉。其后十有五年,哭中父于密州,作诗吊之,则子飞、长文、令举殁矣。又八年,轼自黄州量移汝海,与中父之子沇之相遇于京口,相持而泣,则十五人者独三人存耳,盖安道及轼与家弟而已,呜呼悲夫。乃复次前韵,以遗沇之,时沇之亦以罪谪,家于钱塘云。
高亭豁可望,朝暮对溪山。野色轩楹外,霞光几席间。树侵苍霭没,鸟背夕阳还。草带平沙阔,烟笼别戍闲。
苒苒霜风掠弊貂,簿书尘外访渔樵。林烟色淡如蒙雨,塘水痕深似落潮。雁字江天闻塞管,梅梢山路欠溪桥。骑驴索句当年事,岁暮骚人不自聊。
霜痕如雨沁东郊,乐岁家家一把茅。故国丘陵多麦垄,新晴篱落有梅梢。小山何在应招隐,北岭如今已献嘲。归计未成聊琢玉,飘颻风袖作推敲。
人逐年華老,寒隨雨意増。山頭望樵火,水底见漁燈。浪影生千叠,沙痕没幾稜。峨眉欲還觀,須待到晨興。
娥江西路石帆东,身寄鸥波浩荡中。叠叠沙痕留浦岸,疏疏日影透渔篷。诗人无复同盟在,酒债何时一洗空?已迫耄年宜易感,人生五十即称翁。
小响风吹叶,微痕雨点池。兴来闲弄笛,客散自收棋。忽忽寻残梦,时时足小诗。出门俄已暮,忘却野人期。
自我居湖曲,渔樵日往来。只知年屡改,不觉老相催。小浦潮痕长,长堤草色回。逢春心自在,莫道已成灰。
蒲席乘风健,江潮带雨浑。树余梢缆迹,崖有刺篙痕。酒酹湘君庙,歌招屈子魂。客途嗟草草,无处采芳荪。
浪中鼞鞳雨声寒,孤梦初回烛半残。甲子一周胡未灭,关山还带泪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