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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太平不易之元,蓉桂竞芳之月,无可奈何之日,怡红院浊玉,谨以群花之蕊,冰鲛之縠,沁芳之泉,枫露之茗,四者虽微,聊以达诚申信,乃致祭于白帝宫中抚司秋艳芙蓉女儿之前曰:窃思女儿自临浊世,迄今凡十有(通“又)”六载。其先之乡籍姓氏,湮沦而莫能考者久矣。而玉得于衾枕栉沐之间,栖息宴游之夕,亲昵狎亵,相与共处者,仅五年八月有奇。忆女儿曩生之昔,其为质则金玉不足喻其贵,其为性则冰雪不足喻其洁,其为神则星日不足喻其精,其为貌则花月不足喻其色。
亡是公听然而笑曰:“楚则失矣,而齐亦未为得也。夫使诸侯纳贡者,非为财币,所以述职也。封疆画界者,非为守御,所以禁淫也。今齐列为东藩,而外私肃慎,捐国逾限,越海而田,其于义固未可也。
汉之西都,在于雍州,实曰长安。左据函谷、二崤之阻,表以太华、终南之山。右界褒斜、陇首之险,带以洪河、泾、渭之川。众流之隈,汧涌其西。
有冯虚公子者,心侈体忲,雅好博古,学乎旧史氏,是以多识前代之载。言于安处先生曰:夫人在阳时则舒,在阴时则惨,此牵乎天者也。处沃土则逸,处瘠土则劳,此系乎地者也。惨则鲜于欢,劳则褊于惠,能违之者寡矣。
安处先生于是似不能言,怃然有间,乃莞尔而笑曰:“若客所谓,末学肤受,贵耳而贱目者也!苟有胸而无心,不能节之以礼,宜其陋今而荣古矣!由余以西戎孤臣,而悝缪公于宫室,如之何其以温故知新,研覈是非,近于此惑?”“周姬之末,不能厥政,政用多僻。始于宫邻,卒于金虎。嬴氏搏翼,择肉西邑。是时也,七雄并争,竞相高以奢丽。
先君子尝言,乡先辈左忠毅公视学京畿,一日,风雪严寒,从数骑出微行,入古寺,庑下一生伏案卧,文方成草;公阅毕,即解貂覆生,为掩户。叩之寺僧,则史公可法也。及试,吏呼名至史公,公瞿然注视,呈卷,即面署第一。召入,使拜夫人,曰:“吾诸儿碌碌,他日继吾志者,惟此生耳。
春入禁城怀旧隐,偶来芳圃似还家。番番翠蔓缠松上,粲粲朱梅入竹花。客慢空劳严置兕,酒多无用早成蛇。相公犹有遗书在,欲问郎君借五车。
宝历登三禩,觚坛类两仪。居歆修大报,肇祀述前规。景迓初阳吉,斋严一月期。采章循节俭,縕豫屏纷离。
忽闻摧岱岳,吾党更何依。敛枕看炊黍,登楼送落晖。祥麟伤史笔,山鸟怪儒衣。此道终难绝,他年有是非。
圣门高弟游渊源,当时所得惟十贤。科张言行政与学,兼此四者谁能然。公含天资得具美,出文入武材谟全。轩昂盛时进以道,行高德钜齐回骞。
南泉王老太无端,却逐盐官作乐官。西祖令严行禁止,免他禅会错欣欢。
洛阳少年称李暮,众推横笛多功夫。当时教坊第一部,算得比衣皆不如。天津杨柳笼桥绿,胧月澹烟何处宿。不怕金吾禁夜严,偷得新翻禁中曲。
烈祖谋诒燕,冲人命绍龟。禁严瞻复古,缔创想当时。凤纪因多历,翚飞欲寝隳。端居常念此,凉德恐羞之。
汉江千里清溶溶,惟此南夏奠其中。因山为城峙险固,一国形胜何高雄。嶷然巨首名曰岘,回压面势尊且崇。东扼迅流疑引翼。
杜氏世德光无前,声华行实相辉鲜。蒉之职也在刀匕,亲举罚爵平公筵。预之闻见合左氏,春秋大法因粲然。诗为郡守称杜母,南阳之人今尚传。
阙里宣尼宅,儒林礼乐区。右文昭代盛,报德圣恩殊。天语颁中禁,星轺发上都。内廷香绕案,光禄酒浮壶。
春早持斋一月余,罗衣初试觅香车。丁宁夫婿严斋禁,顶上归来始破除。
女墙横截钟山麓,子城十里空其腹。老宫监守西上门,日见宫中春树绿。当年玉座迁北平,燕麦多从辇路生。太液烟波空吊影,未央钟鼓不闻声。
洪武五年正月十五日朝廷就钟山寺大建法会普济幽冥四年十二月十五日上御奉天殿集公侯百官宣谕建会之因禁天下屠宰上先斋戒一月以严法赋斋戒玉食金盘去八珍,九重斋戒谕群臣。
黄君古君子,制行粹且夷。恂恂美仪矩,蔼蔼赡文辞。峨冠映长鬛,大布以为衣。去岁应辟举,来自盱江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