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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仙根自洛阳,春深何事不花生。芳心未必全羞涩,犹恨东风用力轻。
燕子衔春己几时,嫣然未见茜红枝。天开锦幄烘晴昼,着力东风一夜吹。
女娲补天愁天破,石底知年埋宿火。火蒸泉脉不温汤,凿开浴沼涵天光。美人含羞弄清泚,一朵芙蓉蘸秋水。起来无力著纤裳,冰肌缥缈轻云香。
秋风来万里,草木日夜凋。属兹憀栗时,执别在今朝。乱离多苦辛,况乃道路穷。若人抱奇节,劲气千云霄。
黎庶曾何帝力知,七旬三入刈宁时。春寒谁怕妨花柳,一日东风万国吹。
王祖扶天日,同声外氏翁。功勋俱旧越,门户合穹隆。诸舅今何在,唯兄命亦穷。贤郎须力学,一线续家风。
脸晕轻红酒力微,真妃半醉夜深时。杜鹃叫落花梢月,独倚东风睡不足。
东西飘忽本无心,留碍危檐便不禁。向晚前山风力薄,等閒相引作轻阴。
怒风吹雪急鞭马,匪兕匪虎率旷野。护粮将军夜不来,敦然独宿在车下。夏人骄狃敢予侮,王师问罪在一举。半岁力尽竟无功,哀哀生人命如土。
东轩记待月,从笔说性命。岂惟不知月,实亦不知性。文虽欧苏工,理至闰洛定。人心如明月,尘垢失清净。
当夏而闵雨,百神靡不宗。精诚既上达,所愿神辄从。触石忽生云,初亦无多浓。东风借其力,斯须满诸峰。
大虚圆满,妙觉混融。如春化物,和而不同,力不在东风。
锦囊蕴珠玑,长养南风力。当年东老家,曾代中书笔。
上篇秦孝公据崤函之固,拥雍州之地,君臣固守以窥周室,有席卷天下,包举宇内,囊括四海之意,并吞八荒之心。当是时也,商君佐之,内立法度,务耕织,修守战之具;外连衡而斗诸侯。于是秦人拱手而取西河之外。
凡读我诗者,心中须护净。悭贪继日廉,谄曲登时正。驱遣除恶业,归依受真性。今日得佛身,急急如律令。
临川之城东,有地隐然而高,以临于溪,曰新城。新城之上,有池洼然而方以长,曰王羲之之墨池者,荀伯子《临川记》云也。羲之尝慕张芝,临池学书,池水尽黑,此为其故迹,岂信然邪? 方羲之之不可强以仕,而尝极东方,出沧海,以娱其意于山水之间;岂其徜徉肆恣,而又尝自休于此邪?羲之之书晚乃善,则其所能,盖亦以精力自致者,非天成也。然后世未有能及者,岂其学不如彼邪?则学固岂可以少哉,况欲深造道德者邪? 墨池之上,今为州学舍。
臣窃惟事势,可为痛哭者一,可为流涕者二,可为长太息者六,若其它背理而伤道者,难遍以疏举。进言者皆曰天下已安已治矣,臣独以为未也。曰安且治者,非愚则谀,皆非事实知治乱之体者也。夫抱火厝之积薪之下而寝其上,火未及燃,因谓之安,方今之势,何以异此!本末舛逆,首尾衡决,国制抢攘,非甚有纪,胡可谓治!陛下何不一令臣得熟数之于前,因陈治安之策,试详择焉!夫射猎之娱,与安危之机孰急?使为治劳智虑,苦身体,乏钟鼓之乐,勿为可也。
开元二十六年,客有从御史大夫张公出塞而还者;作《燕歌行》以示适,感征戍之事,因而和焉。汉家烟尘在东北,汉将辞家破残贼。男儿本自重横行,天子非常赐颜色。摐金伐鼓下榆关,旌旆逶迤碣石间。
余囚北庭,坐一土室。室广八尺,深可四寻。单扉低小,白间短窄,污下而幽暗。当此夏日,诸气萃然:雨潦四集,浮动床几,时则为水气;涂泥半朝,蒸沤历澜,时则为土气;乍晴暴热,风道四塞,时则为日气;檐阴薪爨,助长炎虐,时则为火气;仓腐寄顿,陈陈逼人,时则为米气;骈肩杂遝,腥臊汗垢,时则为人气;或圊溷、或毁尸、或腐鼠,恶气杂出,时则为秽气。
匹夫而为百世师,一言而为天下法。是皆有以参天地之化,关盛衰之运,其生也有自来,其逝也有所为。故申、吕自岳降,傅说为列星,古今所传,不可诬也。孟子曰:“我善养吾浩然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