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朝代分类:全部 先秦 两汉 魏晋 南北朝 五代 金朝 隋代 唐代 宋代 元代 明代 清代 近代 现代 未知
地偏人迹悄,月到小窗明。鼓瑟希曾点,观书慨屈平。物情閒里见,世事梦中更。不著黄粱枕,虚名已自轻。
劫灰飞不到,人迹不曾来。浪说珊瑚树,空涵玉镜台。洞虚风度竹,泉冷石无苔。汩汩樊笼者,何因避世埃。
辽海千年约未寒,一樽还酹大江干。夜深睡熟忘身世,天阔归迟化羽翰。满界红尘飞不下,半船明月笑相看。起来开户无人迹,数尽枝乌吊老瞒。
昔年江上别,高迹杳难寻。浮世人稀见,青山隐更深,琢诗穷有象,体道极无心。惭负眠云约,西峰夕照阴。
参军一梦到词场,难弟想应瞻圣皇。此去捷音来鼎鼎,向来诸老去堂堂。马头雪絮天街玉,人迹板桥茅店霜。君去世科传伯氏,钓舟留我住严光。
仙子浑无涉世劳。屐痕一尺寄孤高。几人失脚风波裹,可是云根立得牢。
大费家声星斗垂,乃翁名迹世人知。平生于此辞无愧,不减东京有道碑。
土山未甚正,有石亦颇欹。方矩一再度,夙具锸与箕。晨兴命工徒,将一大治之。扫砾斫枯卉,拥泥护芳荑。
迹像而无,纯全而有,阴阳不测之神,生灭不到而寿。十方界聊现半身,三世佛不消一口。只个山形拄杖子,与君触处相随走。
临川之城东,有地隐然而高,以临于溪,曰新城。新城之上,有池洼然而方以长,曰王羲之之墨池者,荀伯子《临川记》云也。羲之尝慕张芝,临池学书,池水尽黑,此为其故迹,岂信然邪? 方羲之之不可强以仕,而尝极东方,出沧海,以娱其意于山水之间;岂其徜徉肆恣,而又尝自休于此邪?羲之之书晚乃善,则其所能,盖亦以精力自致者,非天成也。然后世未有能及者,岂其学不如彼邪?则学固岂可以少哉,况欲深造道德者邪? 墨池之上,今为州学舍。
永和九年,岁在癸丑,暮春之初,会于会稽山阴之兰亭,修禊事也。群贤毕至,少长咸集。此地有崇山峻岭,茂林修竹;又有清流激湍,映带左右,引以为流觞曲水,列坐其次。虽无丝竹管弦之盛,一觞一咏,亦足以畅叙幽情。
臣闻朋党之说,自古有之,惟幸人君辨其君子小人而已。大凡君子与君子以同道为朋,小人与小人以同利为朋,此自然之理也。然臣谓小人无朋,惟君子则有之。其故何哉?小人所好者禄利也,所贪者财货也。
天宝元年四月从故御道上泰山四月上泰山,石平御道开。六龙过万壑,涧谷随萦回。马迹绕碧峰,于今满青苔。飞流洒绝巘,水急松声哀。
佳丽地。南朝盛事谁记。山围故国绕清江,髻鬓对起。怒涛寂寞打孤城,风樯遥度天际。
呜呼!盛衰之理,虽曰天命,岂非人事哉!原庄宗之所以得天下,与其所以失之者,可以知之矣。世言晋王之将终也,以三矢赐庄宗而告之曰:“梁,吾仇也;燕王,吾所立,契丹与吾约为兄弟,而皆背晋以归梁。此三者,吾遗恨也。与尔三矢,尔其无忘乃父之志!”庄宗受而藏之于庙。
岁次玄枵,月旅蕤宾,丙丁统日,乙未御辰。潘子凭轼西征,自京徂秦。乃喟然叹曰:古往今来,邈矣悠哉!寥廓惚恍,化一气而甄三才。此三才者,天地人道。
泰山之阳,汶水西流;其阴,济水东流。阳谷皆入汶,阴谷皆入济。当其南北分者,古长城也。最高日观峰,在长城南十五里。
宣德间,宫中尚促织之戏,岁征民间。此物故非西产;有华阴令欲媚上官,以一头进,试使斗而才,因责常供。令以责之里正。市中游侠儿得佳者笼养之,昂其直,居为奇货。
惜诵惜诵以致愍兮,发愤以抒情。所作忠而言之兮,指苍天以为正。令五帝使折中兮,戒六神与向服。
悲回风之摇蕙兮,心冤结而内伤;物有微而陨性兮,声有隐而先倡。夫何彭咸之造思兮,暨志介而不忘;万变其情岂可盖兮,孰虚伪之可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