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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曰:祸福无门,唯人自召。善恶之报,如影随形。是以天地有司过之神依人所犯轻重,以夺人算。算减则贫耗,多逢忧患,人皆恶之,刑祸随之,吉庆避之,恶星灾之,算尽则死。
有冯虚公子者,心侈体忲,雅好博古,学乎旧史氏,是以多识前代之载。言于安处先生曰:夫人在阳时则舒,在阴时则惨,此牵乎天者也。处沃土则逸,处瘠土则劳,此系乎地者也。惨则鲜于欢,劳则褊于惠,能违之者寡矣。
版本一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蜈蚣百足,行不及蛇;雄鸡两翼,飞不过鸦。马有千里之程,无骑不能自往;人有冲天之志,非运不能自通。盖闻:人生在世,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
大梁有公子,洛阳有游侠。昔时意气相凭陵,不问兴亡事栽插。栽红插绿斗青春,春风与开春雨飒。两都富贵不相殊,走马寻芳何合杂。
述夫帝车南指,遁七曜於中阶;华盖西临,藏五?於太甲。虽复星辰荡越,三元之轨躅可寻;雷雨沸腾,六气之经纶有序。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握瑶镜而临事业,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故知功有所服,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器有所归,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
述夫帝车南指,遁七曜於中阶;华盖西临,藏五?於太甲。虽复星辰荡越,三元之轨躅可寻;雷雨沸腾,六气之经纶有序。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握瑶镜而临事业,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故知功有所服,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器有所归,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
臣某言:伏以佛者,夷狄之一法耳,自后汉时流入中国,上古未尝有也。昔者黄帝在位百年,年百一十岁;少昊在位八十年,年百岁;颛顼在位七十九年,年九十八岁;帝喾在位七十年,年百五岁;帝尧在位九十八年,年百一十八岁;帝舜及禹,年皆百岁。此时天下太平,百姓安乐寿考,然而中国未有佛也。其后殷汤亦年百岁,汤孙太戊在位七十五年,武丁在位五十九年,书史不言其年寿所极,推其年数,盖亦俱不减百岁。
月日,居易白。微之足下:自足下谪江陵至于今,凡枉赠答诗仅百篇。每诗来,或辱序,或辱书,冠于卷首,皆所以陈古今歌诗之义,且自叙为文因缘,与年月之远近也。仆既受足下诗,又谕足下此意,常欲承答来旨,粗论歌诗大端,并自述为文之意,总为一书,致足下前。
赫赫始祖,吾华肇造;胄衍祀绵,岳峨河浩。聪明睿智,光披遐荒;建此伟业,雄立东方。
沧浪清可爱,白鸟鉴中飞。不信有京洛,风尘化客衣。
匣中一明镜。好鉴明镜光。明镜不可鉴。一鉴一情伤。
吾宗昔多士。文通高缙绅。小子无学术。丁宁困负薪。
夏云多杂色。红光铄蕤鲜。苒弱屏风草。潭拖曲池莲。黛叶鉴深水。丹华香碧烟。临彩方自吊。擥气以伤然。命知悲不绝。恒如注海泉。
秦鉴虽至明,不能自照烛。楚剑徒云利,翻将自杀戮。有国苟失贤,若跣瞽双目。况履艰险途,举步成颠覆。秦楚昧于斯,宝器徒收畜。
谁挽银河,青冥都洗,故教独步苍蟾。露华仙掌,清泪向人沾。画栋秋风袅袅,飘桂子、时入疏帘。冰壶里,云衣雾鬓,掬手弄春纤。
役我尽因心意,涤除般若玄机。不劳南北与东西。方寸些儿便是。宝鉴尘埃蒙昧,须从磨炼辉辉。光明一点照无为。直入蓬莱幽邃。
忆昔试艺时,年丁二十九。不谙精与粗,运笔若挥帚。欲尽王霸言,自寅直窥酉。于时有操君,许子乃其友。
晨风飘歧路。零雨被秋草。倾城远追送。饯我千里道。
肃肃仆夫征,锵锵扬和铃。清晨当引迈,束带待鸡鸣。
乳床奇诡鉴清涟,碧落真人古洞天。十载南游才一到,不访重补到难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