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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洲大陆有一士,自名任公其姓梁。尽瘁国事不得志,断发胡服走扶桑。扶桑之居读书尚友既一载,耳目神气颇发皇。少年悬弧四方志,未敢久恋蓬莱乡。
吾斲石堂无变怪,土缶瓦鼓闲游戏。一钁相随万事空,十二时中空捉击。牢捉击,不在三閒前后际。拍将两手笑呵呵,这个消息不容易。
余少时过里肆中,见北杂剧有《四声猿》,意气豪达,与近时书生所演传奇绝异,题曰“天池生”,疑为元人作。后适越,见人家单幅上有署“田水月”者,强心铁骨,与夫一种磊块不平之气,字画之中,宛宛可见。意甚骇之,而不知田水月为何人。一夕,坐陶编修楼,随意抽架上书,得《阙编》诗一帙。
新闻妙无多,旧学闲可束。犹当隐季主,未遽逃梅福。空肠吐馀思,静似蚕缀簇。寸田结初果,秀若铜生绿。
山中思归乐,尽作思归鸣。尔是此山鸟,安得失乡名。应缘此山路,自古离人征。阴愁感和气,俾尔从此生。
紫燎光销大驾归,御楼初见赭黄衣。千声鼓定将宣赦,竿上金鸡翅欲飞。北阙晴分五凤楼,嵩山秀色护神州。洛河自契千年运,更拟波中出九畴。
左扼飞廉吭,右拊巽二背。谓云如何其,坐使六鷁退。亦有司雨工,馽发击单于。不卷油然云,自欲干剪屠。
兀然无事无改换,无事何须论一段。真心无散乱,他事不须断。过去已过去,未来何用算。兀然无事何曾有,人唤向外觅工夫,总是痴顽汉。
云游难,云游难,万里水烟四海宽。说着这般滋味苦,教人怎不鼻头酸。
我生不信有神仙,亦不知有大罗天。那堪见人说蓬莱,掩面却笑渠风颠。七返还丹多不实,往往将谓人虚传。世传神仙能飞升,又道不死延万年。
脚力倦矣曷少休,侵晨更作升元游。眼中已不见二百四十尺兀之高楼,但见炊烟万灶宿貔貅。上有啼雅噪鹊如泣诉,下有藤蔓老树根据枝相虬。想其结缔初,匠石巧与造物侔。
林壑黄昏外,衡门紫翠边。火耕今已老,云卧几何年。棋敛将残局,篙回兴尽船。画麟真已矣,骑犊适悠然。
我有经纶天下之大志,陶冶万物之雄心。上书几欲自藏达,君门无籍不可寻。归来抚剑星斗近,老去援琴山水深。混迹渔樵友麋鹿,兴发时为梁父吟。
勋业竟何许,日日倚危楼。天风吹动襟袖,身世一轻鸥。山际云收云合,沙际舟来舟去,野意已先秋。很石痴顽甚,不省古今愁。
素肌莹净,隔鲛绡贴衬,猩红妆束。火伞飞空熔不透,一块玲珑冰玉。破暑当筵,褪衣剥带,微露真珠肉。中心些子,向人何大焦缩。
蓬莱海上峰,玉立色不改。孤根捍滔天,云骨有破碎。阳侯杀廉角,阴火发光彩。累累弹丸间,琐细成珠琲。
谢公遂偃蹇,南阳无旧庐。天与解缨绂,元非傲当涂。庖丁释牛刀,众手斫大軱。白云曲肱卧,青山满床书。
昨朝观抵戏,千步广场对。甲也乌犹徒,雇步熊虎态。乙也乘势来,踯躅进复退。或有败甲心,弦矢立其背。
长江气势何雄雄,波心幻出青莲宫。江流万古浮不去,疑有根蒂谁能穷。遡流远见一培塿,传闻壮观疑谈空。风帆渐迫惊诡异,金碧还绕深蒙茸。
东南一儒霜髯髭,曰无所为无不为。卧起岑楼臣海围,膝穿木榻嗟庶几。朝嚄暮唶声尤伊,其学溔漭迷津涯。包缠流略演孔姬,宝书断烂堆案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