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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标跨苍穹,烈风无时休。自非旷士怀,登兹翻百忧。方知象教力,足可追冥搜。仰穿龙蛇窟,始出枝撑幽。
我为江司马,君为荆判司。俱当愁悴日,始识虚舟师。师年三十馀,白皙好容仪。专心在铅汞,馀力工琴棋。
诗人多清峭,饿死抱空山。白云既无主,飞出意等闲。久病床席尸,护丧童仆孱。故书穷鼠啮,狼藉一室间。
高标跨苍天,烈风无时休。自非旷士怀,登兹翻百忧。方知象教力,足可追冥搜。仰穿龙蛇窟,始出枝撑幽。
呜呼吏部公,其道诚巍昂。生为大贤姿,天使光我唐。德义动鬼神,鉴用不可详。独得雄直气,发为古文章。
诸佛留藏经,只为人难化。不唯贤与愚,个个心构架。造业大如山,岂解怀忧怕。那肯细寻思,日夜怀奸诈。
伊昔逢丧乱,历数闰当馀。豺狼塞衢路,桑梓成丘墟。余及尔皆亡,东西各异居。尔为背风鸟,我为涸辙鱼。
窗前两好树,众叶光薿薿.秋风一拂披,策策鸣不已。微灯照空床,夜半偏入耳。愁忧无端来,感叹成坐起。天明视颜色,与故不相似。
楚望何苍然,曾澜七百里。孤城寄远目,一写无穷已。荡漾浮天盖,四环宣地理。积涨在三秋,混成非一水。
始得西山宴游记自余为僇人,居是州。恒惴慄。时隙也,则施施而行,漫漫而游。日与其徒上高山,入深林,穷回溪,幽泉怪石,无远不到。
述夫帝车南指,遁七曜於中阶;华盖西临,藏五?於太甲。虽复星辰荡越,三元之轨躅可寻;雷雨沸腾,六气之经纶有序。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握瑶镜而临事业,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故知功有所服,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器有所归,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
述夫帝车南指,遁七曜於中阶;华盖西临,藏五?於太甲。虽复星辰荡越,三元之轨躅可寻;雷雨沸腾,六气之经纶有序。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握瑶镜而临事业,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故知功有所服,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器有所归,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
天用莫如龙,有时系扶桑。顿辔海徒涌,神人身更长。性命苟不存,英雄徒自强。吞声勿复道,真宰意茫茫。
寒日临清昼,辽天一望时。未消埋径雪,先暖读书帷。属思光难驻,舒情影若遗。晋臣曾比德,谢客昔言诗。散彩宁偏煦,流阴信不追。馀辉如可就,回烛幸无私。
剥剥啄啄,有客至门。我不出应,客去而嗔。从者语我,子胡为然。
昔听东武吟,壮年心已悲。如何今濩落,闻君辛苦辞。言有穷巷士,弱龄颇尚奇。读得玄女符,生当事边时。
寒日临清昼,寥天一望时。未消埋径雪,先暖读书帷。属思光难驻,舒情影若遗。晋臣曾比德,谢客昔言诗。散彩宁偏照,流阴信不追。馀辉如可就,回烛幸无私。
春风朝夕起,吹绿日日深。试为连州吟,泪下不可禁。连山何连连,连天碧岑岑。哀猿哭花死,子规裂客心。
澄水一百步,世名谭子池。余诘陵阳叟,此池当因谁。父老谓余说,本郡谭叔皮。开元末年中,生子字阿宜。
海陵城里春正月,海畔朝阳照残雪。城中有客独登楼,遥望天边白银阙。白银阙下何英英,雕鞍绣毂趋承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