烘烘火色水中论,至宝须教鼎内存。点化自然常在手,区分道理有玄门。莫将容易夸言说,尽入虚无是我尊。天动地神邪可畏,丹能飞走似云奔。
谦逊明然得,滋章道理疏。荣枯皆定分,巧拙亦何如。抚俗从仁感,临民用教敷。高明归辅德,建立纪功书。
恍惚人难晓,天仙语默玄。修心无道理,终日自忙然。我命真中趣,长生认宿缘。机权饶使用,圣事不虚传。
駈駈席不蹔安时。勤苦终朝景易移。达得物情深道理,无为堪作后人命。
九重天上帝仙居,愚昧求真道理疏。混沌初分长日月,精魂聚散记丹书。离男坎女皆相类,壬子丙西异境殊。历动因缘随世在,阴功及物最玄珠。
精详语议四门开,舒惨阳和意外裁。远见风尘思往事,无穷日月去还来。乐耶指趣归三体,周旋道理遍九垓。贤圣人天常法则,卿云岭上白皑皑。
何为禅定性心同,解说真如物外空。几许修行缘上得,惑多妄想障於聪。名彰道理千世永,善恶都归万法中。应现机关俱寂默,始知明鉴照昏蒙。
心问心,心非色相心,清静之心道理深。验在目前诸境界,不是凡音有正音。大道本来人难解,岂教离乐易求寻。
全无体段弟一弱,十指乖张时更错。五音不辨信手弹,薄会人前言自乐。弦不调,手不洗,更兼指下无道理。
昏沉散乱,莫非本地风光。绝点纯清,正是真常流注。非不非,不是不。差之毫釐,失之千里。幸然无些子事,何须强说道理。
南泉放倒,云门扶起。放倒扶起,有宾有主。明眼衲僧商量,切忌别作道理。
雪人通身却吃骂,兔角拄杖三十下。龟毛索子钓虚空,道理本来非昼夜。元不借□□,宝所谁知价。一道常光即我心,逼寒虚空无缝罅。
妙指闲柴意马师,失之千里费工夫。佛法不是这道理,拙用金毛作野狐。
一尘入正受,诸尘三昧起。诸尘入正受,一尘三昧起。三昧与正受,门{左木右户下加上四下衣}作碓觜。起灭无定时,恰如眼见鬼。正受非正受,云何作道理。一去寥寥七百年,下载清风今未已。
身为皇族,名著南宫,孔孟屋裹,做模打样。释毛室内,谈玄说空。似个般伎俩,半钱不直,又说甚道理三教俱通。从前学解掀翻尽,却于无处立宗风。天龙更为重饶舌,熨斗煎茶铫不同。
刀不自截,水不自洗。我真我赞,成何道理。请之既坚,却之不已。有一句子,玄沙道底。
学问何难博,文词亦易工。自非知道理,更是长奸雄。饰首冠章甫,操心窃大弓。金椎发冢辈,张竦与陈崇。
岂料生逾七十年,孩提脱死瘴乡烟。未能汤饼觞朋友,只合炉香拜祖先。养性有书知道理,夺胎无药学神仙。天都峰下旧茅屋,消得严滩十日船。
乃翁辛苦注周易,曾梦神人谈太极。清泉煮蔬啖粝饭,醯盐酱姜俱不食。迎霜猎猎纭袍青,映日萧萧颔须白。自云今代王辅嗣,憔悴形容人不识。
乾涵坤毓万汇夥,独得为人赖钧播。八尺身为天地赘,一寸心将天地裹。道眼自应非肉眼,以心观物无不可。灵台光尘日月县,肯使一丝挂尘堁。